她心中一愉快,人的智商就好像喂了狗,故而她问出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比如司行霈,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这样的问题,司行霈也会认真回答:你是我的,我不得好好养吗?养废了谁换给我?
顾轻舟就作势要打他。
然后她也问,你希望我怎么亲切称呼你?
司行霈道:霈哥哥。
明明是初夏时节,顾轻舟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除了这个呢?顾轻舟又问。
司行霈道:哈尼。
她忍了不适,再问:还有没?
阿霈哥。司行霈道。
顾轻舟彻底败下阵来,低声道:算了,并不是每个夫妻都需要昵称对方,我还是保持原样吧。
司行霈不解道:你为何想要昵称我?这原本就很肉麻。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把姓去了不就可以吗?
顾轻舟试了试,说不出口。
最终,她还是保持了原样,叫他司行霈。
单单这三个字,对她来说是不同寻常的,也有绮丽,只是外人觉得生疏罢了。
到了郊区的河滩,司行霈支撑了大网,然后和顾轻舟坐在树下。
车里带了下午茶。
司行霈拿出一块大的毡毯,铺在地上,然后又拿出食盒,将蛋糕、巧克力、饼干和几样干果,一壶凉了的咖啡,全整齐摆好。
顾轻舟目瞪口呆: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叫人去买大网的时候,随口让佣人准备好吃喝的,他们就做好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坐在地上,阳光从树梢照进来,暖融融的光圈撒了她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