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鸟儿尚未饥饿,不会到这里觅食,大网下空空荡荡的。
顾轻舟和司行霈坐着,就像是出来踏青。
昨晚他回来就胡闹,导致顾轻舟都没问他的正经事。
这次去了趟河北,收获如何?顾轻舟问。
一旦战事起,河北的小军头们都会站在叶督军这边。我这次去,看似是和他们做交易办工厂,实则是将他们所有的防线全跑了一遍。司行霈道。
顾轻舟哦了声。
司行霈又说:一旦有事,控制河北不难。
他们不是常打仗吗?顾轻舟又问。
司行霈点点头:打呢,我去的时候,就遭遇了两次战火。
顾轻舟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她又问司行霈:你有没有打算去南京?我看督军是力不从心了。
司行霈道:政治上的事,督军更加擅长。他需得有点事做,要不然他才是真要垮了。
顾轻舟哦了声,不再言语了。
下午四点半左右,有两只鸟儿到了顾轻舟的网下,开始啄食。
有了这只鸟领头,不过二十分钟,就陆陆续续来了上百只鸟。
司行霈立马去拉下大网,鸟儿四散,飞掉了大部分,网住了小部分。
顾轻舟大喜,急匆匆跑上前,和司行霈一起把网收紧。
她看了眼网里的鸟,对司行霈道:约莫有二三十只。
全鸟宴是做不成了,回去烤了吃还差不多。司行霈笑道。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枯燥,司行霈却故意问顾轻舟:好玩吗?
不成想,顾轻舟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喜悦道: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