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民兵派到各处都花了很大力气,收过来更困难。”阿尔法摇了摇头:“如果赫德人观察到我们的动作,再渡河怎么办?我们没能摧毁他们的船。”
波尔塔急躁地问:“那叛军来攻击我们又怎么办?”
“叛军首领拎得清轻重。”阿尔法笑了笑:“他不是卑鄙的人。”
……
凌晨,热沃丹北门外。
“开门!开门啊!”一名风尘仆仆的骑手疯狂拍打大门:“我有紧急军情要向驻屯官报告!”
热沃丹的城墙很矮,但也不是随便就能爬过去的。
“吵什么?”城头的十夫长呵斥来人:“找军事保民官阁下,等到明早再说!”
“我有紧急军情!”骑手大喊:“我是铲子港的信使!”
“那也不行!”十夫长回答:“谁知道你是不是蛮子的奸细?”
“那你放吊篮下来,我爬上去!”
“没有吊篮。”
“放根绳子下来,我把信送上去。”
“没有绳子。”
铲子港信使傻站半天,突然指着城头大骂:“你是诚心不让我进去,紧急军情,你延误得起?”
城头的十夫长也不废话,一挥手,七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来者。
“蒙塔涅保民官说。”十夫长看着城下的信使:“谁打扰他睡觉,格杀勿论。”
……
后半夜温特斯睡得很踏实,因为没人再来打扰他。
但是他仍旧没能睡很多,习惯使得他天一亮就自然醒了过来。
梳洗一番之后,他打起精神去安娜的寓所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