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与我。”
少年以为夫子是要施手戒了,顿时眼前发黑,两腿发软。
褚夫子不施罚便罢,若是施罚,这手掌少说得肿上个四五日,都是不能握起的。
抖抖索索的伸了左手过去,掌心向上,储静还没动作,他倒是先闭了眼皱了眉,好似戒尺已经拍上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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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
?!
竟还要打他右手?
这可教他如何写字了!褚夫子,你可真是狠呐!
黎长兴暗自愤懑,心道自己不过小小走了记神,哪当得如此惩罚,夫子未免太过严苛。
可到底不敢违背,他只得抬起另外只手,直到手心攥着的纸条被取走时,才将反应过来。
啊,不是,这……
完蛋!
这纸条要是被瞧见了,自己恐怕就不只是被打一顿手板了。
储静收了纸条,并未立即去看,只随意放在讲台上,抬头又看了眼下头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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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宣丙班共只七人,都是此次院试录的最后几名,学业并不扎实,要不是学政见沁缙州人才凋敝,文风不盛,手头松了松,多送了几个可怜的名额,他们这个班说不定都不存在了。
可就这几位,凭着运气入了官学,上课还要走神做耍,实在愧对学政大人的一番苦心。
“你等若是心思不在学业上,今日我便放你们与院长写退学书,以后不必再来了。”
轻飘飘一句话,众书生顿时汗如雨下,这可比打手板子狠多了!
要是真就这么被逐出州学,他们以后岂不要是捂面才可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