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知错了。”
“夫子,请饶我们一回吧!”
众书生一片哀嚎,其面目之凄惨,还道是会试落榜一般,储静却是不管,收了桌上的条子往书中一夹,是连课也不上了,直接走出教室。
“黎长兴!”
夫子一走,段宏达就扑将上去,掐了少年的肩膀一顿乱晃,“你可要害死我!”
刚刚那张纸条是他们在乙、丙班之间开的个小赌/局,就是赌了这次月考谁能获胜。这虽是不涉钱财,而以时兴话本、高级笔墨做了彩头,可到底不是正经玩意,这下被夫子们晓得了,搞不好是真要被退学的!
周围其他学生也是心有戚戚。
他们不过瞧瞧热闹而已,可没想惹祸上身,这事情弄成这般,还是黎长兴的错,同他们可是毫无关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一下散去,只留了李宏达和黎长兴面面相觑。
怎么办?
不若还是主动去夫子那儿承认错误吧,好歹占个知错能改的名头。
另边储静回了坐班的地方,里面其他几位夫子正坐着喝茶聊天,见了他回来的这样早,不禁奇道:“下课钟还早呢,你怎么回来了?”
“若我没记错,你今日该是上了宣丙的课吧。”
提起丙班,一位夫子就连连摇头。
“哎,要我说,这乙班也就罢了,好歹还有几个上进的,丙班实该取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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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如此,特别是最近,你们可觉得这些学生都心气浮躁,定不下心来?”
“你也有此感觉?”
几位夫子都是穿插带班,并不是教授固定年级和班级的,此时一对,都觉最近州学风气不佳,实该整治一番。
储静没加入他们的话题,只坐回自己位上,翻开书册,取了课堂上收的纸条来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是眉头都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