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应,就是怀疑的开始。
命令中直接说明,凡是审讯途中两位副将指认出一点祁家事沾染了那事儿的边,就要立罪。
那事儿是何事?
严立身闭了闭眼,心道圣上的心已经悄然开始猜忌。
往日,不管多大的案子,只要交往他这儿,就是只令他一人审的。
可这次,圣上却额外派了佟太傅监察,还要特令祁宴过去,暗中看着审讯过程。
这条条命令,都暗暗指向一条路。
他深吸口气,吩咐道:“不好叫佟太傅久等,过去吧。”
受训室一片黑暗,祁宴被一群人守着,只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等隔壁传来声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安静。
今晨便有侍卫前来他殿中,说圣上传唤。
但他刚一到御书房就被侍卫们包围,在圣上森冷的吩咐下,他被带来这里,听审讯。
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听,只能坐在隔壁的受训室。
不是犯人,胜似犯人。
行刑的刮皮肉声音听得毛骨悚然,他甚至能听清楚两位副将痛极的喘息。
手心顿时攥紧。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为什么圣上的态度会忽然变化,对祁家失了最后一丝宽容。
一切都变成带有偏见的公事公办。
“招吗?”
“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就能免除一切皮肉之刑,甚至,你们的家人也能不再心惊胆战。”
“用自己一条命,换全家平安,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