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去哪儿,带我一个。”
凌雨桐眼眸微微睁大,而后忍不住笑了。
“唔,充当免费打手吗?”
“你伤可还没好,说好的一周卧床,这才几天,你连练武的衣服都穿上了。”
“我不答应。”
“我无大碍。”
两人异口同声。
夜色下,祁宴的视线更显灼灼,他走近一步,认真看着凌雨桐。
“我无大碍,不是你说的吗?”
“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我认为,这一行不会特别顺利,我不在你身边,我会担忧。”
凌雨桐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抿了抿唇。
哪怕祁宴是耍浑或是故意要跟她去,她都有话术去劝他,让他歇了心思。
但他偏偏平铺直叙地告诉她,他会担忧。
这叫她浑身解数都使不出来,深感难以招架。
祁宴缓缓勾起个笑来。
“沉默是默认的意思,对吧?”
“走了,现在夜已深沉,再不去,可能会错过一些好戏。”
凌雨桐满心无奈地跟上。
掌心捏紧,她紧紧盯着祁宴的背影,好似要在其中盯出一个洞来。
祁宴感受着背后“兢兢业业”的视线,忍不住高高扬起一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