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阁外,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游荡。
长孙牧眼神暗沉,满眼都是志在必得。
他的探子已经告诉他了,那个老女人凌雨桐根本就救不了。
呸,还神医呢!
他看,徒有其名差不多。
嘴角忍不住扬起,自大让他丢失了他平常最引以为傲的谨慎,根本没发觉自己的身影早被人锁定。
祁宴眼眸微眯,笑意凉薄。
“哦,原来好戏还没开始啊。”
凌雨桐眼疾手快地拽住来汇合的亭越,几个手势就让亭越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他们就隐在暗中看着长孙牧偷摸地进了老人家住的地方。
手里攥着不知名物品,眼神低沉带着狠意。
凌雨桐心里一突。
糟糕。
他要动手!
竟连白日也等不及吗?老人家成了一具尸体,那还谈什么医治。
“别急。”
在她紧张地忍不住身体前倾,要看得更仔细时,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一扬头,就撞入他星辰似的眼眸。
凌雨桐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她微微点头,继续看。
片刻后,她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瞥一眼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