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松?
祁宴目不斜视,好似忘了一般。
凌雨桐:“……”
那便随他吧。
角落,亭越多看了师父的手腕一眼,默默低头在心中感叹,师父的四弟真的很关心师父啊。
祁公子是个很好的人。
莫名其妙被发了好人卡的祁宴:?
另一边,长孙牧已经见到了熟睡的老人家了。
他的脚步声没有丝毫掩饰,手中的东西缓缓从袖子中抖出来,那是一个有点发黄的纸包。
没有字样,且有点年代了。
老人家觉浅,一点动静都会惊醒,但今晚却是睡得熟,一点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长孙牧对此不以为意,无所谓嘛,反正他手里的粉尘,只要她还在呼吸,就能够被吸入体内。
届时,在睡梦中就进入永久的梦乡,多妙啊。
长孙牧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过度的得意自满,让他现在眼前都浮现了凌雨桐憋屈至极把星月阁地契交给他的幻象。
他的手打开纸包,缓缓蹲下去。
在嘴角笑意扯到最癫狂舒爽的角度时,他的后颈猛地一疼。
长孙牧瞳孔一缩,来不及思考,就软软滑落在地。
凌雨桐第一时间看向祁宴的手,眸中关切意味明显。
祁宴压住上翘的嘴角,手掌传来震颤的麻意,口中却轻咳一声,道:“这点儿力气,我还是有的。”
怕凌雨桐不信,他悠悠补了一句:“巧劲。”
凌雨桐默了一瞬,麻利蹲下来把长孙牧翻到一边,也因此看见了长孙牧脖颈后面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