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灼热的吐息,压抑、深沉。
凌雨桐有些无措地握住祁宴肩头,迟疑地问:“你,怎么了?”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是突然脱力了?
她有些迷茫地拽了拽他肩头的衣衫,没有听见回应。可是那呼吸声却恍如带动人的热烈心跳,叫她平白生出些紧张来。
到底是怎么了?
她推不动他,也怕伤到他。
她为他上过药,见过那盘恒的细碎伤口,十分吓人,令人心疼。
低沉的、压抑的嗓音在颈侧响起。
“那间密室,有很浅的香味。”
“吸入,当时不觉,但现在却叫我心生燥意,身体奇怪。”
“雨桐……”
这道带着呼吸声的沙哑呼唤,直接烫红了凌雨桐的耳朵。
她连颊边都蔓上红意,拽着祁宴肩头衣衫的手,紧了紧。
“你……先松开我,我们回府,我为你把脉。”
没有回应,只有灼热的呼吸声,以及肩头压着的重量。
她叹了口气,有些后悔没让墨白给他们多留一个人了。
她尝试着推推祁宴,根本推不动,也扶不动。
凌雨桐憋气得咬了下唇,这个祁宴,平时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这么沉!
重死她了!
好在即便难搞,他们此刻距离府门也没几步了,一开府门,绿荷在一旁守候着,她们两人一起,瞬间压力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