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水!立刻,马上去!”
安南侯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他本人更是紧张的厉害,盯着祁宴的眼神一眨都不敢眨。
周围的将士都忙成一团。
祁宴挑了挑眉。
“怎么了?”
“我没碰到。”
祁宴抬起手,安南侯一眼看过去就被那糊眼的深色惊得心颤,然后,他看见对方一脸淡定地又从怀里抽出张手帕,盖住另一只干净的手,揭掉了手上的血色浓重的手帕。
安南侯:“……”
他好半天没缓过来劲儿。
心狠狠落回了肚子里。
他指着祁宴,张张嘴:“真不知道你哪儿带的那么多手帕。也幸亏你垫了手帕才碰那东西,要不然,我招呼将士们去提的就不是水,是刀了。”
祁宴挑眉:“有毒?”
安南侯道:“不仅仅是有毒。”
他眼里是极厌恶的情绪,慢慢道:“那是一种很恶心的蛊虫。”
“因为杂食著称,不忌口,尖牙有腐蚀性。”
“嗯,怎么治?”
祁宴站起身来。
他看起来很淡定,脏的手帕被他直接扔到了蛊虫的身上,干净的手帕被他用来细致地擦手。
即便脚边不远处就是脏污,他也能干净优雅地特立独行。
安南侯被他问得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