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比自己还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人!
“不知道怎么治被腐蚀了全身的人,但预防之法,我会即刻安排下去,这蛊虫,也要用特殊方法烧死。”
“行。”
“那,侯爷安排?”
祁宴歪歪头,视线没往吴泾身上瞟。
安南侯点头,眼神颇为疑惑地看了一眼祁宴。
“怎么觉得,你好像着急离开?怎么了吗?”
祁宴直接点头:“是,因为感觉到伤口好像裂开了,要去处理一下。”
安南侯一惊:“那你不早点说明,快去吧。”
让祁宴这样钢铁意志的人,都要立刻去处理的伤口,恐怕……
他眼里浮现出担忧神色。
祁宴却没说太多,直接转身随意进了一间帐子。
他脸色凝重,感受到伤处的麻痒,蹙紧了眉剪开衣服。在看见伤口的那一瞬,他的表情瞬变。
伤口,发黑了。
另一边,安南侯刚架上了火准备烧死蛊虫,就听见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转头,他疑惑道:“诶?你不是去处理伤口了吗,怎么……”
祁宴冷着脸,将他手里即将擦出火的火折子拿走。
“先别烧蛊虫,有用。”
“我的伤口无端中毒,我觉得跟这个蛊虫有关。”
“什么!”
安南侯瞳孔地震,立即就要察看祁宴的伤势,看过只会,安南侯的表情黑沉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