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知道最近的事是多了杂了些,你年轻气盛,应大人是官场老人了,许是代沟颇深,言语之间就起了争执,但有了争执得言语之间掰扯明白呀,或者干脆退让一步,是不是?”
“何必闹到动手这一步呢。”
应淮序:“……”
没想到在年龄上,倒是坑了自己一把。
代沟颇深!?他的真实年龄就比祁宴长一岁,同岁人何来代沟!
他一口老血哽在心口,手掌勉强在地上借了力,才有劲站起来。
不是要掰扯吗?
好啊,那他就好好跟祁宴掰扯一番,拖延时间让凌雨桐的症状更重,让祁宴也尝尝痛苦噬心的滋味!
可当他好不容易艰难走到他们面前,一抬头却看见祁宴抱歉的神色。
对方的歉疚那么真诚,甚至还将腰间佩剑解了下来双手递给他,说:“对不起,刚刚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在大人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情绪,我也只是太担心雨桐了。”
“这剑给您,您若想打回来,我受着,绝不还手。”
应淮序:???
他差点气得笑出来,好啊,祁宴还有两副面孔呢。
偏偏安南侯此时也扭身过来帮腔。
“祁宴定不是故意的,剑没出鞘,这事儿就不到最严重的程度,应大人最识大局,定能理解少年心性的焦急。”
应淮序舔了舔后槽牙,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
气想忍又忍不下,但发出来,除了一时痛快,对他接下来的计划百弊而无一利。
还是得忍。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左右香膏我已经交到了祁宴手上,帐子里不是还有一位太医吗?你们让他一验便知,我的香膏没有任何问题。”
“出问题的,定是她日常多有接触的将士们。”
“所以,请不要将什么黑锅都扣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