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傅铖才笑了笑,“周总怎么出去一趟,待了这么久?我还害怕出什么事,特意赶出来看一看?”
他意有所指,周稷听到这话,淡声,带了点戏谑,“傅总说笑了,能出什么事?还是傅总觉得,这有什么危险的地方?”
傅铖看了他一眼,侧身让开,“哪里,我不过说说而已。”
萧怡景刚打完牌,输了不少,这会正盼着谁来替一替他,余光瞥到周稷进来,“稷哥,你可来了,怎么出去半天?”
说着,看了眼他身边的傅铖,又哦了一声,“对,刚才有人过来了,说外面灯出了会问题,怎么样,稷哥,没被绊到吧?”
他问的很真诚,半点不带阴阳怪气。
可周稷刚刚才听过傅铖那么两句话,这会听他说这个,怎么想都不得劲,“没事。”
萧怡景这才放心,又苦着张脸开口,“稷哥,你快来,我刚求不少了,你来打两把。”
周稷望了一眼,摇头,“不来。”
说完,又瞥了眼在那坐着的王宜宁,“要不,让宜宁来?”
他语气带了点暗嘲,仿佛在报复萧怡景刚才那句话。
萧怡景半点都没察觉到,还愣愣地摇了下头,又开始低头看起牌来,“算了,我自己来。”
他来,还只是输点钱的事情。
要是王宜宁,那可就不得了了。
这大小姐,打牌的技术不怎么样不说,输了还爱生气,完了又得拉着人陪她练。
这日子他以前就没少过,吃了教训,哪里还敢让王宜宁碰牌。
卫段正坐那跟人玩骰子,看到这一幕,笑话萧怡景,“得了吧,那点钱对你萧少来说算什么,玩牌嘛,开心就行。”
这话还是萧怡景之前说他的,这才过了多久,又被这小子还回来了。
还真是记仇。
他撇了撇嘴,懒得再说话,整颗心都投入到牌上面,“行了,懒得跟你说。”
傅铖就在旁边站着,看到这一幕,视线移到台球上,问周稷,“怎么样?周总,要玩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