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婳心头一声咯噔地响。
眼神闪烁地说,“不,不熟练,你不要误会,我之前并没有进过你房间,更没有偷窥过你的衣帽间。”
傅斯年目光灼灼地锁着她的视线,“那你为什么这么熟悉?”
“没啊。”
江姝婳上前,把衣服往他怀里塞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手。
她刚抬眼看去,傅斯年的吻就密不透风地落了下来。
“……”
江姝婳被抵在门框上,后背被撞得生疼。
细腰被傅斯年滚烫的大掌掐着,隔着毛衣也烫得她难受,她努力推拒他烫人的胸膛,“傅斯年,你发着高烧,不要命了吗?”
“要命和要你之间,我宁愿选前者。”
傅斯年停下来说了一句后,又低头吻住她。
江姝婳僵滞着身子,不再挣扎。
傅斯年又吻了两分钟,放开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江姝婳靠在门框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冷静在。
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隔着门板,听着里面的声音,确定那个人没有晕倒在里面。
过了许久。
浴室的门打开,傅斯年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又恢复恢复了清雅矜贵。
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姝婳看着他走到床上躺下,蹙眉问,“你不去医院吗?”
傅斯年偏头,病焉焉地看着她,“我头晕,能不能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