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姝婳想说,你刚才怎么不头晕。
压了压,转身去给他倒水。
“喂我。”
“……”
“我手没力。”
如果不是刚才被他强吻,江姝婳差点都要信他真的病到不能自理的程度了。
“……”
江姝婳懒得揭穿他,认命地端着水喂他喝。
傅斯年喝完水,说了声“谢谢。”
江姝婳沉默地把水杯放到一边的小桌上,又拿起温枪,替他量温度。
傅斯年很配合。
靠在床头微仰着俊脸,深眸平静地看着她。
江姝婳不与他的目光对视,看见温枪显示的温度,她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盯着傅斯年,冷冷地问,“你自己能退烧不?”
傅斯年答非所问,“你要不要先吃一包感冒药预防一下?”
“我又没感冒。”
江姝婳的语气不太好。
这个男人完全没把自己生病当成一回事。
傅斯年说出理由,“我感冒了,你不仅跟我长时间同处在一个空间,还跟我接吻了,很可能传染。”
江姝婳好不容易褪了红潮的小脸腾的又绯红如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