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信你,就跟你姓。”简静冷笑,“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她一手抓过手袋,以惊人的敏捷程度,绕过阻碍的人和物件,摔门而出。
季风:“简老师!”
大门敞开,冷风呼啸。
他:“留我一个人收拾啊……”
——不然呢?
简静快气死了。
说的一起查案,她把能说的都说了,足够诚意,可他呢?说一半留一半,时不时试探句,活像她已经刀疤男洗脑了,随时会黑化。
人和人之间能不能多点信任?
就算有些线索碍于规定,不便透露,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大家认识么久了,连通融都不会吗?
啊,气死了。
如此朋友,绝交算了。
晚上七点钟,万家灯火。
隔壁邻居家飘炖肉的香气,勾引胃里的馋虫。然而,得罪了同伴的季风,能一边啃饼干,一边收拾受害者的遗物。
东西贼多,干起贼累,感觉伤口更痛了。
时,电话响了。
他接起,含糊不清说:“老高?”
“哟,吃啥呢,香不香?”去年在黄金案中受伤的老高,早已恢复归,不怀意挤兑同事,“和漂亮妹子出门开不开心?”
季风:“我他妈一个人干苦呢,有话直说,是不是结出了?”
“哪有么快。”老高吐槽他,“全国dna筛选,排队都要排几天,我就和你说一声,报告过了,排上去了。”
季风郁闷:“么久,比协和挂号还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