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静欲保存体,没有全以赴,且挡且退,慢慢把他引向餐厅,利用餐桌和椅作为遮挡物,等待机。
“为什么袭击我们?”她试探。
老弗兰克举起斧,冲过来就砍。
简静踢过去一把椅,卡住他双腿:“你是什么人?”
老弗兰克回答是凶狠冷笑。
就在这时,走廊另一头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江白焰马上闪到拐角处藏起来。
“stop!”小弗兰克穿着睡衣跑过来,惊惧交加,“你在干什么,快松手。”
说着扑上来,从背后死死抱住老弗兰克。简静趁机夺走斧头,用绳捆住四肢,防止他乱。
大概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挣扎了一儿,老弗兰克慢慢平静下来,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气喘如牛。
小弗兰克扶他起来,慌忙道歉:“对不起,我父亲又犯病了。你们有没有?”
简静一副惊魂未定样:“你父亲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看见我们就砍,不疯了吧?”
“我父亲有癔症,总是幻想自己被人追杀。”小弗兰克叹口气,承诺道,“我把他送回房间,绝对不再放他出来了。”
简静合理怀疑:“之前他很正常,怎么这时候犯病?”
“也许看见陌生人了吧。”小弗兰克一脸平常,“他不喜欢陌生人,这让他感到恐惧。”
这话实在很难令人采信,但没有证据,也反驳不得。
“都怪这场该死雨。”简静假装相信,热地帮他一起搀扶老弗兰克,“我帮你一把。”
“谢谢。”小弗兰克如释重负,松开一只手,提起了厨房下面活木板,并解释道,“下面是地窖,在他清醒前,暂时把他关在下面比较安全。”
“环境不太差了?”简静故作关心,下去同时,向江白焰使了眼色。
他,按兵不。
简静身影消失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