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食的猪,大概是因为竹筒捅到喉咙,发出尖锐的猪叫声。
那师傅喂好了猪,把猪崽放地上,拍了拍猪屁股,猪崽“哼哼”地走开了。
“郑师傅,这几天怎么样?”
刚才给猪灌食的就是郑师傅。
郑师傅把空了的竹筒重新装上猪食,一边说:“打了一针后,状态好了点,但不大爱吃东西,要灌才能进食,还要再打一针看看,赵老大,第二批的针什么时候能到?”
赵青松蹲下来,摸着笼子里还没灌食的猪崽,说:“很快。”
他在猪栏转了一圈,先看的病猪,最后看那些差不多可以出栏的大猪。
心里盘算养猪场的事情。
猪崽厌食,打针不能等,赵青松第二天就去了附近的几个‘自由市场’。
这个猪病,不止赵青松的养猪场有,其他的养猪场也有。
但其他养猪场的猪,可能是因为大猪偏多,没有那么多小猪,所以情况没有那么严重。
他们每天给自己的‘自由市场’供应的猪肉量没有多大影响。
这就导致了,那边猪肉贩子,并不需要多余的猪肉源。
赵青松连走了好几个地方,都是一样的结果。
有个‘自由市场’的老大,他说能帮赵青松消化一部分,但是开口压了大半的价。
没钱赚还得倒贴就算了,并且还需要赵青松想办法把猪肉送过去。
赵青松心一沉,拉扯了几句,那人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苦笑地婉拒了。
对方把价格压得太低了,赵青松走出来,仰望着发灰的天,用手盖住眼睛。
再次睁眼,眼里透出一丝疲惫,却又是满眼的不服输。
他用力地搓了搓脸,打起精神,赶着来时的牛车回家。
快十一月,天冷飕飕的,栗蓉早穿上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