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松今天的情绪依旧紧绷,栗蓉能感应事情还没解决。
锅里炖着鸡汤,栗蓉还给赵青松做了鸡丝面,男人扛着外面的风雨很累,栗蓉想让他在家更舒服些。
做的吃食,怎么好吃怎么来。
一夜过去,气温又降了。
赵青松起身时,被窝渗进一阵凉意,栗蓉颤了颤,往被窝里缩了缩,醒了却不想睁眼。
在男人帮栗蓉捂紧被窝时,栗蓉嗡声问:“几点了?”
赵青松摸过她放在炕头的手表,借着朦胧的光亮看了下指针:“快六点,还早,你再睡会儿。”
赵青松今天跑了更远的地方看,还是跟之前一样的情况。
要么不需要赵青松的猪肉,要么就是趁机压价。
能想的办法他都想了,以前的人脉,那些城里兄弟还有些做干部的,也都是固定量买猪肉。
不会一下增多。
谁能一下子吃下大量的猪肉呢?
赵青松有些低迷,赶着牛车回家。
家里,栗蓉踩着缝纫机在做衣服。
特意托的栗母在首都买的棉布,用来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衣服。
预产期在春天,栗蓉不需要做厚衣裳,只做了些薄薄的长袖。
赵青松回到家时,她正好逢好一条裤子,听见动静,知道赵青松回来了,她搀了下腰,起身出去。
“今天怎么样?”栗蓉问。
赵青松喝了口热水,摇了摇头:“我等会儿去养猪场,明天吃什么菜?我让杀猪师傅留。”
栗蓉刚要说话,院子外的门就被敲响,同时传来宋小山的声音:“松哥,松哥,你在家不?”
“来了。”赵青松冲外面应了一声,拍了拍栗蓉就出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