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下午我估计得去趟学校,抓紧把工厂里孩子们学习的事情落实下来,让他们的生活也步入正轨。”班尼迪克在基普市人,对接学校的事情一直是交给他做的。现在生产都恢复了,他那边也必须得抓紧时间。
温斯顿立即批准:“去吧,这边我们应付得过来。”
“好——”
“嘘。”维拉克示意几人安静,然后朝后试了下眼色,心领神会的温斯顿、安德烈、班尼迪克纷纷看向后面。
他们后面那桌坐着几个工人,正边吃边聊着外面的事情。
“你想加进去?”
“是啊,平等会多好,平时没少见他们做宣传,而且把政府闹成这样政府都奈何不了他们,跟着他们肯定有前途。”
“你没听说吗?莱泽因里天天处决几十个平等会的人,反正只要被抓到就是死。我听外面的人说,政府就是为了平等会才恢复了死刑制度的。”
“你那都是几百年前的老新闻了,莱泽因早就不处决平等会的人了。因为他们处决一次,平等会就搞一次刺杀,连驻扎在莱泽因里的一个将军都死掉了,你说政府还敢和平等会作对吗?”
“那,那加入平等会要缴纳十金克的入会费,这也太贵了,你妻子能同意吗?”
“怎么能不同意呢,跟着平等会做大事情,以后赚得肯定不止这些。”
加入平等会需要缴纳十金克的入会费?
维拉克、温斯顿、安德烈、班尼迪克四人面面相觑。
“分站还有这规矩?”维拉克看向班尼迪克。
班尼迪克连忙解释道:“我们分站吸纳新同志是很谨慎的,不会传得人尽皆知,更不可能还要从新同志手里收取费用。”
安德烈道:“你确定吗?分站这边要是出了什么疏漏,很可能会影响到工厂、会校。”
“我保证,我们行事非常谨慎,吸纳新同志的条件很严格,不可能公开吸纳,更不可能收取什么入会费。”班尼迪克不敢大声说话,只能一脸认真来让从莱泽因过来的干部们相信分站。
“嘘。”维拉克又示意大家噤声,而后转过身探手拍了拍交谈的工人,“打扰一下,你们在聊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闲聊一下。”工人是背对着维拉克他们的,刚刚聊天的时候还不知道身后坐着工厂主等人。
维拉克知道平等会在公开场合还是一种禁忌,工人们不敢主动提起,于是自己点明:“是平等会的事吧?讲讲看,我们也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