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不信,觉得这帮人是在胡诌。他们就笑,说睡觉时还得云雨一番。”
“我就问,怎样的云雨?”
沈晏初犯难了:“这种事,以后别问旁人。”
她抬头:“难不成,你晓得?”
魔头所学心法与得道高僧无异,情事方面比她懵懂。
沈晏初却彻底地沉默。
他在无婪山修习秘术,须忌酒色。
门派里,便严禁酒色。
有一次,他撞见弟子私藏图册,当时就给缴了。事后,他用火盆烧毁,那本册子恰巧摊开在他面前,露出内里的禁图。
那时候他嫌污眼。
直到多年过去,眼下,他反倒记忆犹新起来。
何为云雨?
他想起画中描绘的一步、两步、三四步。
“迟些再告诉你。”他含糊。
“嘁,还不如不说。”柳如颜愤懑,拿手指去挠。
沈晏初不得不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前。
随之,手心处传来结实紧绷的触感,她这才意识到,平时露宿在外,他都穿得严实,哪像如今,这般的单薄。
薄若无物。
“魔头。”
“嗯?”
“你面皮愈发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