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边上的另外一个花瓶也搬起,从二楼的旋转梯边丢下大堂。
傅西洲歇斯底中的吼说:“给我滚!”
诸人又纷纷退开。
傅西洲又一脚踢开了更远些的汝瓷瓶。
整座公馆都是碎裂声,地面上都是碎片,他心里的恼怒跟痛苦,却半点也没减轻!
世上居然有他这种傻子供她玩笑,她肯定觉的很有趣?
她肯定在心中讥笑他是个白痴!
她怎敢这样无所顾忌地一回再度耍他!
他看着一地的碎片,感觉自个的心,仿佛也变成渣。
是呀,是他自己亲手将心送到她跟前叫她践踏,怎可以怪她把它踩成碎片?
她也不是第一回耍他,但他却一再给她耍,居然天真以为他们或许会有可能……
他们怎可能?
即便他强即将她留在自己身旁,即便他强行将她变成他的妻,也改变不了,她从不爱他的事实!
她对他曲意逢迎,全都无非是为利用他达到她的目的罢了!
一想到,她可以利用他,他全都可以开心成那样,他真觉的自己真蠢!
他以为,她终究决定忘掉过去,给他们两个一个机会。
但她却对他说,抱歉。
这就是她给的回应?
因此她叫他陪她去参加宴会是出于何种目?想叫他对她死心,跟他说,她的心永永远远也不会属于他是不是?
傅西洲一路走下楼,走出大堂,走出花苑,下人们纷纷避开,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此刻他身上森冷的气场,实在比地狱的阿修罗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