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他上车,狠踩油门。
车刹那间狂飙,风景疯狂倒退,他只想抛开脑中全部有关顾北笙的一切。
不就是一个女人?
傅西洲,你要啥女人没?
你都不必勾手指,排队等着和你交往的女人,就可以绕地球两圈。
你特么究竟有没志气,为什么肯定要要在顾北笙这棵树上吊死?
为什么肯定该死的非她不可!
车速还在狂飙,他已不能思考任何问题,但脑中属于她的影子却自始至终挥之不去。
顾北笙,你倒是跟我说,究竟怎样才可以将你从我的世界中甩掉!
他瞅见后视镜中的自个。
他脖颈上戴着的,是由女人为他系好的领带。
他气急败坏的把它从脖颈上取下,使劲甩掉。
这是她第一回为他戴上领带。
他原本非常珍惜一切和女人的美好回忆,因为属于他们两个的美好从来是少的可怜。
但是……她却将这份美好亲手毁掉!
然,就在它给自个丢出的刹那间,他又反悔。
他看见它扔在驾驶座跟副驾驶座当中的缝隙,居然控制不住想要将它拣回。
他立即又恶凶凶的瞪了它一眼,想无视它的存在!
少装可怜,他才不会再将它拣回!无论是她系的领带,还是该死的她!
这时,傅西洲的手机铃音传来。
他狂踩刹车,看都没看起来电显示,就摁下通话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