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说谁娘炮儿呢!”
还没等沈清照缓过神,电话啪叽一声被挂断了。
只剩沈清照举着手机,一脸茫然:“……”
谁特么说他娘炮了?
莫名其妙。
这男人又特么内分泌紊乱了。
沈清照见惯不怪地耸了下肩,随手给电话扔到桌上。
管桐捏了块小蛋糕扔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问:“稀奇,一大清早的,你经纪人找你干嘛?”
“应该是又给我接了什么工作。”沈清照懒散地倚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
“是不是给你接了什么戏?不过这个时候进组,春节都得在组里过了吧……”管桐说着,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哎,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出事了?”
沈清照望向管桐,刚起床的脑子反应慢了半拍:“谁?出什么事?”
管桐也不搭腔,只是继续冲沈清照挤眉弄眼。
好在损友之间默契满分。两秒之后,沈清照跟着笑起来:“你说我经纪人泰森?他怎么了?”
“泰大经纪前天去蹦迪,好像喝大了,跟人打起来了……”管桐一边比划一边乐,“听说给鼻子里的假体打坏了。现在鼻子还包着纱布呐。跟格格巫似的。”
“严重吗?整容医生怎么说?”沈清照有些担心。
“整容医生什么也没说,”管桐摆手,“跟泰森打架的,就是他的那位整容医生。要不怎么下手那么准呐。”
“……草?”尽管这时候笑起来挺缺德,但沈清照憋了几秒,还是没忍住,跟着管桐一起对着乐。
他俩乐了好一会儿,等沈清照笑累了,终于想起来把视线转向贺斯白。
少年端坐在椅子上,正拿着片吐司慢慢嚼着,看起来规矩又乖巧。
“你慢慢吃,”沈清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问,“等会儿想去哪?”
贺斯白好像被吓了一跳,咳嗽一声,艰难地把嘴里的东西咽掉,才抬眼看向沈清照,“我上午第二节有课,等会儿直接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