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你还没资格与我说话。”女人再次嚣张道。
顿时气得孙无终指着她的手指被气得颤抖不已。“泼妇,当真是泼妇。”
“这位大婶,我等好言相劝,你又何必如此将气撒到我们身上?谁不是两手两脚一个头,命长不过百来岁,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刘裕也看不下去了,道:“谁家五百年前不都是个平民?”
“小贱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贱民就是贱民,永远都不会开化。”那女人顿时也对着刘裕诅咒了起来,这下又激起了萧文寿的怒气。
“这位夫人,还请你自重,别和个疯狗一般逮谁骂谁。”
“哟呵,上阵父子兵是吗?”女人一见骂了老的,来了小的,骂了小的来了母的,顿时双手一撸起衣袖,指着刘裕一桌就要开骂。
“泼妇。”刘裕见此,先发制人了,段美容显然是想不到刘裕会如此,顿时要骂出的话卡顿在喉咙里面吐不出来。
“你一家子吃人家藏掌柜的,喝人家藏掌柜的,如今你住的地方都是人家的,你有什么理由可以如此嚣张跋扈?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之理人尽皆知,怎么?你还想软饭硬吃不成?若是如此,叫你儿子出来一下。”刘裕噼里啪啦的说道。
“你叫我儿子出来干嘛?”女人心虚了一下,还是气焰十足的大声问道。
“还能干嘛?”刘裕环视了一下周围,见众人均看向自己,便突然一拍桌子,哈哈笑道:“拜师啊,你一家如此的厚颜无耻,软饭都可硬吃,当真是我等的典范,不开班教学一下岂不是可惜了?”
刘裕话音刚落,顿时四下轰然一笑,纷纷起哄要那杜竹林出来现场教学。
“你...你...你这贱民。”段美容一下子被气的话语都断断续续了起来。
“贱民?你也好意思说这个词?”刘裕也豁出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他贱民,是佛都有三分火。
“你现在穷而寄食于一女儿之家,而我吃的喝的却都是我自家的,乃是付了钱的,天经地义,如此,你如何还敢呼我为贱民?那你岂不是连我这个贱民都不如?你这个寄生虫,和茅厕里的咀虫一样令人恶心。
也就藏掌柜会收留于你,若是落我手里,早就一扫帚给你打出门去了。”
“你...你...你安敢如此羞辱于我。”段美容一听,倍感脸上无光,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藏爱阙赶紧上前扶住。
“你给我滚,不要碰我。”段美容一推藏爱阙,顺势就坐于地上撒泼打滚了起来,指着藏爱阙就发泄道:
“藏爱阙,你竟敢联合外人一起欺我,你个忘恩...”
“够了。”这时,二楼的一个客房里传出一声怒吼。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好一个美男子,就连刘裕都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当真是风度翩翩的,潘安在世也莫是如此吧?怪不得可以软饭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