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哥。”藏爱阙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上前低语叫到。
“爱阙妹妹,这不怪你。”杜竹林笑道,竟有令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母亲,起来吧,再闹下去,不过是徒增笑料,令人更是低看我杜家罢了。”杜竹林弯腰扶起段美容,然后眼睛扫视了一下刘裕一桌,这大厅之中也就只有刘裕一桌中人撸起了袖子,如个斗狠的公鸡一般。
“各位,散去吧,是我母亲一时糊涂,令各位见笑了。”杜竹林道。
“你叫什么名字?”而后,杜竹林又看着刘裕问到,刚刚就是这小子大叫什么寄生虫,气哭了母亲?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裕刘寄奴。”刘裕昂首挺胸的回道。
“刘寄奴是吗?”杜竹林眼中阴翳一闪而过,却又笑道:“我杜家如今虽是暂时中落了,但是底蕴还在,不是什么小猫小狗都可以欺凌的,你知道没?”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辱人者人恒辱之。”刘裕寸步不让,满不在乎的回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也平淡的令众人所听道。
“好,我记住你了。”刘裕的话令他一时咋舌,但还是撂下狠话道。
“记住又如何?不记住又如何?我刘裕怕你不成?”刘裕破罐子破摔了。
“呸,一个伪君子。”
看着杜竹林将要进门的背影,刘裕轻呸了一句,声音不大,却令杜竹林的背影一顿,显然也是听道了刘裕的话语,停顿了一会后,还是进屋关了门。
如今楼下众人群雄激愤,暂时避让也是他不得不接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