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的还是丫头的?”
“二公子的。”
“那你扔吧,估计是些屁话。”
“他想去剿匪,找你搬兵,的确屁话。”
王观子揶揄道,跟了柴三虎十年,是这帐下的首席策士,对方的脾气早就摸了个透。
果然,就见柴三虎砰一下夺过信,放在眼前看了又看,终于放肆大笑起来。
战铠上的雪震得簌簌落下。
“哈哈哈哈,到底是老子的种。这他娘的终于开窍了。叫何玉春带人回去。”
“不不不,老子亲自回去!”
“你说,若有一天二小子继承了我这帅位,继续镇这骁虎关,你当如何?”
柴三虎豪迈一指山下的营盘。
“辞官不做,远走他乡。”
……
“军帅。你就这么摔耙子走了。守备司的那几个狗货脸都绿了。”
骁虎关到望京是本是沃野。这是这些年人丁凋敝,遍地生了荆棘杂草。
百余骑结成锋矢阵,一路东去。
何玉春的黄骠马打得飞快,才勉强跟住了柴三虎的宝驹胭脂兽。
“几个腐儒能翻多大的天,王观子那老犊子一只手就能扒拉得过来。”
“萧宏图越活越回去了,按在老子身边的钉子都是带锈的。”
柴三虎不屑道。
“这次老子带的私军回去,再敢参老子,回来就锤烂他们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