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为何?”
“夏使人生得美,身手还这般好,让草民这等普通人如何活?”
徐苦抬头望去,就见苏慕俏立在屋檐之上,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
“说到底这火还是为夏使生的,不如下来饮上两杯。”
徐苦抬头看向苏慕,手中银壶摇了摇,热气从壶嘴飘出,温得刚好到了火候。
“衣服倒挺合身,人模狗样的。”苏慕跳在当院。
“肯给烧彩了?”
苏慕指着那烧窑,仿佛知道徐苦是要做什么,直接掏了那泥人胚子递过去。
徐苦愣愣的接在手中。
说好的感动呢?怎么感觉自己有些廉价了。
不过还是拿起竹片刀,将这些天泥坯上的开裂的缝隙小心修补。
入窑,出窑,彩绘,全程半个时辰不发一言。
苏慕也只静静看着,手中的一壶酒不知不觉间已经饮尽。
“幸不辱命,还需晾上一炷香,色泽终生不褪的。”
“夏使此来是为传旨?”徐苦吐出一口气,转入了正题。
“传旨会由司礼监负责,着你明日早朝后面圣。”
苏慕的视线从那圆润泥人上移开,看向了徐苦。
“此来是给你提个醒。这次面圣,多讨些实惠最好,退路已经断了。”
怎的就说到退路了,徐苦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请夏使明示,草民还受得住。”
“看在你说话算话的份儿上,便告诉你。”苏慕变得严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