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犯忌讳的地儿,宫里人见了都绕着走。这咋还有人堵门了?
难道是特意找麻烦的?
“何等样的糙汉?”徐苦蹙眉问道。
听了厂卫描述,徐苦的脸色变了几变,极是精彩。
东厂大门外,胡小刀紧张得不行。
不知怎的,自从知道徐苦被净身,看见太监就觉得不舒服。
若不是柴悠悠托人打听到徐苦可能进了东厂,打死也不来走这一遭。
“兀那汉子,跟咱家来吧。让厂公等急了仔细你的脑袋。”
“哎,哎……”胡小刀忙不迭跟上,特意落后了二尺远。
下了几级楼梯,又穿过暗牢的闸门,阴森血腥的气息激的人汗毛立起。
“草民胡小刀,参见厂公。”背后的门刚关上,胡小刀扑通跪倒叩头。
听说这厂公极其凶残,动辄抄家灭门。要是恼了,自己许久成了第一个关在暗牢的。
“胡小刀,楚州狱卒,城破后投了妖相。万泉山斩了张旺,参与袭杀夏使曹庆,又在大黑山戕害朝廷命官韩立。可知罪否?”
深寒的声音传来,胡小刀吓得险些尿裤。这都是最隐秘的事儿啊,怎么就被摸透了。
只是这声音听着可不像太监,这声音……卧槽。
“苦,苦哥儿?”
油灯亮起,徐苦一脸戏谑。
“苦哥儿,真是你个犊子,你他娘的吓死老子了。”
越想越后怕,胡小刀冲上来与徐苦厮打在了一起,连日来的压抑和紧张被肆意宣泄,许久才停。桌椅全被撞翻,竹简撒了一地。
若不是徐苦提前清了场,恐怕这会儿就有人来捉拿了。
呼哧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