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亭苦笑连连。
他哪知道这些字是何意。
就连这绝阳子前辈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也是难以理解的惑。
还有那现身于杜鹃儿院外的老者,还有那冰山内的男子……
正是旧惑未解,又添新惑。
非得集齐天机九章么一切才能真相大白么?
呵,狗日的天机九章!
“嗯?”苏望亭猛的回过了神来,“怎的出了一趟海变的粗鲁了呢?莫非是被瓦萨米给害的?”
“你叫我?”渡边修一扛着根鱼竿路过。
“一边去!!!”
渡边修一挠了挠头:“这船如何来的,不追究了么?”
“怎的废话这般的多!?管它哪儿来的,能活命就成!赶紧扬帆起航,赶路!!”
“嗨!!”
……
五日后的清晨,新罗的海岸线终于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历经重重磨难终于再见故土,白葵喜极而泣。
这虽不是渡边修一的故土,可他也是感慨万千。
出来时,十二人。
而今,只他一人。
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
苏望亭用肩头顶了顶渡边修一,说道:“我们就不靠岸了,直接从水面掠上岸去。这艘船便送与你了,你自回扶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