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修一闻言一愣,遂重重点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今后若是有用得着我们居合流的地方,你只管开口。”
苏望亭笑道:“你做的了主?”
渡边修一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再次点头:“既是恩人,在下便不再相瞒。本人,正是居合流十代目的独子。”
“原来如此。从你的拔刀术可以看得出,你必定比居合流普通的弟子要强上不少。原来是居合流当代头领的独子,想必是得了真传。”
话毕,苏望亭对白葵点了点头。
二人掠上船舷。
正欲跳入海中,渡边修一抢上前一步,大声道:“恩人,分别之前,可否回答在下一个问题!”
“你说。”
“你…果真是当年的那个……血修罗?”
苏望亭未答此话,面含微笑对其抱了抱拳,随即跳下了船去,朝海岸点水疾行。
“他曾经是。”
白葵莞尔一笑,也跳下了船。
……
二人刚掠上海岸,白葵便立即警觉了起来。
这并不奇怪。
因为霜花宫的宗门所在之地,正在离海边不远的青檀山间。
既然已发生了夺权的事件,那么霜花宫必定四处在打探白葵的行踪。
毕竟斩草若是不除根,这权夺的,便不是那么的彻底。
白葵道出了自己担心,说此处是码头,又在霜花宫的附近,必定会有霜花宫的人四处盘查,打听自己的踪迹。
苏望亭却只说勿须担心,迈着懒散的步子徐徐往前踱着,跟没事人似的。
二人在海边码头附近的村庄买了两匹马,往北而行,未走出二十里,果然见前方的乡间小道上有两名身着漆黑长衫的男子在盘问过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