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点了一把干草塞进那架好的柴堆下方时,干草很快就烧完了,却不见干柴被点燃。
阚羽萱无奈,只能蹙着眉头再来一次。
可她反反复复捣鼓了五六回,鼻子上都蹭到了黑灰,火却还是没能生起来。
“刚开始不要放柴条,先用干草起火。”
突然,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响在了门口。
阚羽萱闻声回头一看,见是昨日跟在长生身边的那个侍卫,便是狐疑地打量起他来,心想这人跑到这里来干嘛?难不成是长生又有什么事儿要找她?
阚羽萱还没想阴白的时候,就见对方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并且蹲在她身旁,伸手握住她拿火钳子的手,吓得她赶紧松开了火钳子,往旁边一闪地坐在地上,并呵斥他道:
“大胆!
就算我是个小妾,也不容你这般放肆!一点规矩都没有!”
“规矩?”
白丘闻言就是勾唇一笑,来了玩味儿地伸手一抓阚羽萱的手腕,将她一把拖起地拽回自己身前,而后就酸溜溜地继续开口道:
“你一个有夫之妇,跑到这里来当别人的小妾,你有规矩?”
“你……你是……”
阚羽萱闻言先是错愕地愣了一下,随即便是更加探究地打量起眼前这个陌生人的眼睛来。
忽地,白丘的眼睛在一瞬之间闪过了淡蓝色,阚羽萱这才确信地抱住了他:
“丘!我就知道你没死!
我就知道!”
阚羽萱又是激动,又是欣喜,可激动之下,她想起那件破烂不堪的红衣,又是埋怨地捶打着他的胸膛道:
“你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想办法给我报个平安?
害我为你那么担心!
还有你的那件衣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