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被当成是被处死之人的遗物?”
白丘听到阚羽萱有了些许哭腔,就忙是心疼地又抱紧她,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都是我不好,让萱儿为我伤心!
那衣服,确实是在我闯长家账房里的机关密室时,被暗器给射落的。
既留下了外人闯入的证据,未免打草惊蛇,我就只能把这事栽赃嫁祸到别人身上,然后再换个身份继续潜伏。
但自那之后,长家对下人管的更严了,我更是不好擅动。
且我发现长家人狼子野心,妄图一统妖界,所以为了能够一举拿到更加确凿的证据,不再出任何岔子,我就只能忍着不去联系你。
可我没想到,我不给你消息,你居然就直接跑来了这里,还替婉儿出嫁,给别人当小妾!
你可真是胡闹!”
白丘说着说着,又是吃醋起来。
“哼!
谁叫你要害我担心的?!
眼下正好有这么一个正大光阴的机会进长府,我当然不能错过!
再说了,我又不是真给别人当小妾,我这不是还顶着婉儿的身份吗?
而且,我只是跟人家逢场作戏而已,我是个专业的演员,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假戏真做的!就算是跟别人接吻,我也能做到绝不动心!”
阚羽萱见白丘吃了醋,就更是想好好气一气他。
“你还敢跟别人接吻?!”
白丘一听,便是更加打翻了醋坛子地捏住阚羽萱的下巴。
“敢啊!
你又不是没在我那儿见过!”
阚羽萱再次刺激着白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