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随从模样的人,拿了伞,就要过去,在半道上却被牧师拦了下来。
于是雨里,就只剩下杜兰西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
“或许他们真的是朋友。”作家站起身来。
杜拉耸耸肩,将一顶绅士帽戴上,“是的,应该是了。”
“走了。”
“你不留下?”
“广饶又不是我的朋友。”
“你真绝情。”
“总比虚情假意好吧。”作家的眼睛瞟了一眼,站在教堂里待弄衣服的人们。
“也是,”杜拉,将一柄漆黑的雨伞,撑了起来。
“你怎么带了伞?”
“我会天气预报~”杜拉吐了吐舌头。
大雨很快就在地上积了水洼,那草坪就像一块饱和的海绵,一脚下去软软的,很多水。
糟糕透了。
“我们去哪...”
嘭!
枪响了。
作家惊惶地一转身,正看到杜兰西捂着胸口,缓缓地在广饶的墓碑前跪下。
随行的人先是一愣,旋即抛了手里的雨伞,飞快的跑过去。
嘭!
又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