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被剥了大半,应该是不愿意破损了衣服,皮鞭抽打的手法也很是讲究,皮鞭打在身上只有浅浅的一道红印,很快就能复原,却又是刺骨的疼痛,很是考究行刑者的技艺。
至于被抽打的橙衣女子,还不被允许哭喊出来,但凡声音大了一点儿,就会遭受更为痛苦的惩罚,所以她只能紧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来。
“停手!”
一只手拉住了大汉甩向女子的鞭子,沉闷的声音对汉子发了出来。
“哪来的小瘪三,也想学别人英雄救美?”
大汉使劲,想把鞭子拽回来,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从这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手里夺回鞭子。
气急败坏下,他便想用另一只手攥拳捶向男子的脑袋。
陈刘感觉自己此时冷静异常,那大汉的动作在自己眼中变得很是缓慢。
他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爆发了那么大的力量,而现在也不知道哪来的脚力,把他一脚踹飞了出去。
破烂的木房子在这一脚之下直接开始坍塌,而那脚的巨大的力量从肚子冲入大汉的脏腑,直接让他吐出混杂着胆汁和血水的东西。
大汉用力地想抬起手,却发现根本没力,只能瘫坐在地上。
随着木板坠地的声音,烟尘散去,陈刘扶着一个姑娘走了出来,路过被巨大声响吸引过来的老鸨子时,甩下了刚从老鸨子手里得来的几张银票。
“人,我带走了。事情完了,再给你送回来。”
“这……”
“再多说一句话,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老鸨子被这番话吓住了,果然不敢再说话,她也怕这人不管不顾,真的做出什么来。
那半瘫的大汉和倒掉的房子,并不值得陈刘甩下的银票,但这银票,却也远远不及她想从橙衣女子身上赚来的钱。
虽然她买她,只花了五两银子,而那银票,是二百两。
此时,陈刘注意到,那几间好一些房间里,探出几双稚嫩的眼睛……
他知道,那不是醉梦楼的小孩,而是那老鸨子买来做生意的贫苦姑娘。
“下雨了,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