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命理的原因,他没收陈景年当干儿子,但是对陈景年却比谁都亲。
俩人基本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根本不用多说一句,于是,李宪文等着这小子出招。
“五叔儿你别弄了,我先去洗洗,一会儿吃完饭我来弄。”
陈景年把外衣脱下来,看见李宪文“嗯”了一声后又继续忙着手里的活,知道再说也没用,就转身出去了。
本想着自己的计划还得一会才能实施,没想到出门就看见剔着牙的阎埠贵从家里出来。
“三大爷,您这是吃什么了。”
陈景年提着面袋子,招呼道。
“能吃什么,窝头、咸菜、萝卜丝汤呗。”
阎埠贵扔掉手里的笤帚枝,蹬着眼睛问道:“景年,你这是拿的什么啊,一股子腥味。”
“哈哈,三大爷,您老这鼻子可真灵。”
陈景年像是被挠了胳肢窝,眉飞色舞地边说边从袋子里拿出了那只兔子,道:“这不在前儿在城边看见兔子了嘛,今儿趁着周末,就让我给踅摸着了,您看看!”
“哎呦喂,我看看,我看看。”
阎埠贵的眼睛在陈景年把兔子拿出来的那一刻就直了。
连忙上前,提了起兔子耳朵,连声说道:“了不得,了不得啊!这皮毛,这、哎?景年,你这神了啊,这是拿崩弓子打的吧,还打的兔子眼睛。”
“还行,哈哈,赶巧儿了。”
陈景年后退了一步,有点后悔没来及把纸团塞上。
“这是兔子,哎、哎、这可真肥啊。”
三大妈听见阎埠贵的声音,也从屋里出来了。
“三大妈。”
陈景年又笑了笑,摸着脑袋说道:“三大妈,我也没想这兔子这么肥,就是想着给囡囡弄点肉补补身子。
您也看见了,满院子的这些孩子就数囡囡的身子弱,这眼瞅着就要入冬了,不补点秋膘儿怎么成,我在城边儿草窠儿里摸了一下午,身上都湿了,才打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