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年笑着端起一碗饭和一碗菜,说道:“我给我五叔送去,您先吃吧!”
等陈景年送完菜再回来的时候,何雨柱正站在那抻着懒腰,灶台上的锅碗瓢盆都没收拾。
“快来,一个人吃饭忒没劲了。”
何雨柱把一双筷子塞过来,陈景年接过筷子也没客气,端起饭一顿猛扒。
他从姐姐那边回来,连口水还没喝,就咣、咣、咣地切了好几大盆菜,现在真是有点饿了。
吃完饭又接了点热水漱了漱口,把漱口水吐到院子旁边的枣树下,对着正在嗦啦手指头的何雨柱问道:“柱子哥,咱们食堂的调料在哪买的啊。”
“家里缺什么了,明儿我给你拿点。”
何雨柱抹拭下嘴角,耿直地说道。
“没有,没有。”
陈景年摆了摆手,讪笑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柱子哥,我这段时间在一位中医那做针灸,给我看病的大夫说了,除了针灸还得补充营养,这样才可能更好地恢复。
可是您也知道,现在买什么都要票,我被逼得没办法了,才把主意打到猪蹄子上,寻思着烀点猪蹄子补补。
但是那玩意味太大了,家里的那点调料根本盖不住那味!所以我就想看您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买调料的时候,给带一点,这样也能吃得下去。”
“我当多大个事呢,过几天,我去买佐料的时候给你带点,你才能吃多少,我这指头缝里落落点就够你用的了。”
何雨柱说完打了个嗝,浑不在意地应道。
“柱子哥,咱可先说好了,您要是给,那我就不要了。”
陈景年放下碗,站起来,和声细语地说道。
“斧子,你跟你柱子哥还客气什么啊。”
何雨柱也站了起来,摘下围裙,笑道:“不说咱们在一个院里住这么多年,单说之前你带着雨水去看伤的事,哥哥我还没谢过你呢。”
“柱子哥,这一码归一码啊,我要是在道上摔了,您能不管啊。”
陈景年把桶里剩下的水倒进锅里,抬头又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把手勺扔进锅里,听到陈景年这么说,扯着嗓子叫到:“那肯定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