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再说我求您办事,不能让您担责任啊。”
“那成,你啊!就是细致,想得周到。”
何雨柱听陈景年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坚持了,拦住要洗碗的陈景年,道:“都放这,一会儿让那几个老娘们收拾,那有老爷们干这个的。”
“柱子哥,这剩下的菜放哪?”
陈景年只想把自己的碗洗了,都养成习惯了。
“放到菜窖里吧,都是咱们厂工会的人和食堂主任带人送来的,算是厂子的一点心意。”
何雨柱把剩下的几颗白菜摞到了一起,随手拿袖头蹭了下额头的汗。
他这袖头都快成皮的,油光锃亮,和夹袄的领子一样。
“这萝卜烂心子了,一会我给小当雕个娃娃玩。”
陈景年听着屋里细细的哭声,拿着半根扔掉的萝卜放到了一旁的砖头上。
何雨柱抱起白菜,往后院的东北角走去,边走边说:“我知道你有这手能耐,听食堂的刘岚说有好几个女工都想跟你商量要根簪子,你都没应。”
“我那是给我姐雕的,再说这木料、手工看着不起眼,好像找块木头抽个空就雕了,但都是有讲究的,我和这些大姐怎么掰扯这里面的事。”
陈景年提起装萝卜的麻袋,跟着何雨柱往菜窖走。
他不想给厂里的女工雕簪子,一是厂里的女工没什么油水可捞,而且东西一多就不值钱了。二是簪子这东西属于饰品,多少还带着点寓意,通过他的手给出去,容易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