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奕浔离开后,冰奕珲和言姒在墓园里私谈了一会儿后,也都离开了。而在墓园外,却一直有一个人倚靠在墙边上,像是等候着他们两人。
“怎么了,浔?”冰奕珲一脸疑惑地看着冰奕浔。
“有些事,我想和你们两个当面做个了断。”冰奕浔也开口了。
“哈哈,有什么事,怎么还用上‘了断’这么个词了呢?”冰奕珲随意一笑道。
话虽如此,冰奕珲却从冰奕浔的脸上看出了什么,而言姒依然被冰奕浔的眼神凝视得浑身不自在,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由内而生。
“我只问你们两个问题,”冰奕浔语气愈渐冷漠,“我父亲的死,还有我母亲的死,是否和你们有关系。”
“小浔啊,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我知道他们两人的离开对你打击很大,我也能理解。但你也不能这样……平白无故地……质疑起我们吧?”言姒显然是被冰奕浔突然的质问给惊到了,神态开始变得更不自然。
说是质问,冰奕珲和言姒却听不出疑问的语气,倒不如说是冰奕浔在向他们两人确认一个事实。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冰奕浔冷冷地轻笑道。
“浔,你知道么,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你都知道什么?”冰奕珲倒是处事不惊,面容肃然,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继续道,“是不是你轻易听信了一些外人的流言蜚语?还是说,你宁愿相信外人,也要质疑我们么?”
“我该相信谁,当然取决于那个人值不值得我信任,而且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先说珲叔叔你,我母亲的死,应该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吧?”冰奕浔继续说道。
“我的浔侄儿,你不会是犯糊涂了吧,你母亲的死,都已经证实了,是那个议长储执所为,而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冰奕珲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么?我怎么听说,有人查出了储执的底细,你和他曾经一直有着秘密的利益来往,对吗?”冰奕浔似乎早就料到冰奕珲会这么说,索性直言道。
“你到底是听什么人说的,他们分明就是在污蔑我!”冰奕珲故意表现出了一副愤怒的正常人反应。
“所以,在我母亲遇害前,你发给储执的那份特殊讯息,也是我们在污蔑你么?”冰奕浔的目光变得冷锐了几分。
被冰奕浔这么一说,冰奕珲这下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出回应,他更多的是感到惊异,惊异为何自己那天秘密传给储执的讯息会被调查出来,他明明已经让储执在看完后就销毁了的。冰奕珲暗暗怨恨,这该死的储执,死了也不让自己好过!
“讯息中的内容,自然不用我多说了吧?”冰奕浔继续说道,“当然,叔叔你还是很有野心的,为了掌控我们冰奕家权势,你和这个女人狼狈为奸,先是设计陷害了我母亲,然后又谋害我父亲。我不管你们囚狼堂的人想做什么,我只会让杀害我父母的人,付出代价!”
说罢,冰奕浔的身体开始流露出一道道明眼的乌金色流光,这种光流绝非常态,显露出有异于一般星能流光的一种更加圣严的威势!
不仅如此,待到乌金色流光遍布在冰奕浔的全身上后,在他的身后,赫然惊现出一块金光咒文图,其中谱写满一连串的奇异咒文,更是神圣的威严象征!
“没错,我承认你的父母都是被我害死的,不过浔侄啊,你难道还想对我出手吗,真以为得到了星石力量的你,就能拿我怎么样吗?”冰奕珲对冰奕浔身上的星宫圣光毫无所畏。
在冰奕珲看来,以冰奕浔目前的修为,即便是得到了星石力量的增幅,也顶多不过和刚进入到高阶的星象师差不多,而自己怎么说也是高阶一级第四梯度的星象师,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个孩子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