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闻此言,安员外只觉得更加诧异。
情绪也激动起来,怒道:“姓周的,你莫要血口喷人,我说未曾去过淮南,便是未曾去过。更别说找田员外饮酒,实在是无稽之谈。”
“哼,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看就该把你关进大牢,挨上几大板,才能落下泪来,说出实情。”周淮着实气到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姓安的嘴能这么硬。
都事到临头了,依旧理直气壮地狡辩。
“还请大人明察,还草民清白!”安员外见和周淮说不清楚,便转身向伍云轩作揖道。
伍云轩闻言,则是眉头紧皱,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田员外。
此事明明是因他而起,两人的争吵中也多次提及他。
可为何,他却不出来作证?
“田员外,你有何高见?”
此言一出,霎时间,整个大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田员外身上。
“老田,你快些说,当初姓安的是否来找你喝酒,还曾让你向我隐瞒那群宵小之辈?”周淮急忙道。
“老田,我是相信你为人的,你可莫要凭空污我清白。”安员外如是道。
面对两人的追问,刚才还掷地有声的田员外,此刻却是支支吾吾起来,许久不曾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