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十人的老师,似乎与自己的旧识顾北川是同一人,故而前来发问。
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时间,表情变得无比复杂。
当初的淮南四大才子,就他看似不起眼。
但实则,应当是他最有抱负,最有远见。
否则也不会卖掉祖传酒楼,早早进京赶考。
后来顾北川虽说在诗会上横空出世,一首《将进酒》引得全场哗然,更被淮南魁首秦大家引为知己。
但顾北川和那剩下的三大才子一样,并不热衷于仕途。
这便让赵怀才一边惋惜,一边觉得顾北川前途有限,约莫是及不上自己的。
甚至还因为当初酒楼之事,心怀愧疚,想着日后定要好生帮衬一番顾兄。
可谁承想……
自己竟然还不如人家教出来的徒弟。
这可真是……
顾兄啊顾兄,我是希望你过得好,但你也没必要过得这么好啊!
这叫我,情何以堪!
见赵怀才这般表情,沈良富便知晓,八成是真撞见老乡了。
顿时将心中戒备放下,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几分。
“对了,沈兄,你可知怀才酒楼?”
“怀才酒楼?”沈良富闻言,眉宇间露出疑惑之色。
“我生在淮南,长在淮南,却是不曾听过什么怀才酒楼,赵兄是否说记错了名字?”
“害,瞧我这记性,应当是飞鸿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