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与我说过,买了酒楼之后,八成是要改名换姓的。”
“飞鸿酒楼啊,你早说嘛,我再熟悉不过了。”
闻言,赵怀才脸上浮现出喜悦之色,连忙说道:“那飞鸿酒楼现在生意如何?”
“害,瞧我问的,被我那哥哥刁难,生意如何好得起来。”
“约莫是要倒闭了。”
“此事是我对不起顾兄,不过此番不仅高中,倒也积攒了些许钱财,等回去之后,便好生补偿顾兄一番。”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不光是沈良富,甄仁义陈楚歌等人,纷纷瞠目结舌,似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竟听见了如此荒谬之言。
还是周安斟酌着,询问道:“那个,赵兄啊,我听你言外之意,可是要给家师钱财?”
“自然,当初把酒楼卖给顾兄,我却没有陈述清楚其中利弊,此乃我之过错。现如今有能力了,自然要补偿一二。”
赵怀才这话说得一脸认真,沈良富脸上的神情却越发怪异。
“那个,赵兄啊,你知道家师也在做生意吧。”
“自然知晓。”
“那你可知,他有多少钱财?”
“我与他相识时,他名下只有一间酒铺,不过酿出了英雄醉,才子酿,以及红袖招三种名酒,应当也算小有资产了。”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沈良富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
如此反复,却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赵兄,我还是与你说实话吧。”
“家师如今,只怕早已是淮南首富。”周安道。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