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一句话,背靠大树好乘凉,在富贵人家做事,总比黔首小民好活!
同理,那些只会以色娱人的歌姬舞姬,纵然得了封赏,有了虞姬这般的官身,可单靠封赏的那些田宅,恐怕还没以色娱人过的快活。
想当初,虞姬刚到秦墨这里时,携带的美饰华服,一般官吏还真享受不起……
“你那些姐妹,若是领着官身,如何还能以色娱人?有损朝廷体统,怕是要罚的!”秦墨沉吟又道。
虞姬嘻嘻一乐:“若只是在家中请客宴饮呢?”
秦墨再次哑然,交际名媛那一套都搞出来了,真是煞费苦心啊。
虞姬见他不在言语,却是突然闷声问道:“君子,如果你将来尚长公主为妻,还会对仆这般爱护吗?”
秦墨终于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反常,柔声道:“你想那么多作甚,我不尚公主不就妥了。”
虞姬摇头,认真道:“仆是说如果,仆也早晚会人老色衰,到那时君子还会爱护仆吗?”
秦墨嘿然,可不等话说,虞姬却又豁然笑了,拍了拍腰间剑柄道:“那天若是君子嫌弃仆了,仆便自己了结,省的徒增那许多烦恼!”
她这话说出口,仿佛心结都打开了,眉宇间的淡淡愁绪,瞬间消散一空。
但秦墨却被她轻松之后的决然所惊,半晌才憋出一句:“这一世,我定不让你重蹈覆辙!”
虞姬也不知听没听懂,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迅速收拾好两个箱笼,道:“现在能出去耍了吧?”
“真去啊?”
“怕甚,她们又不会吃了你……”
……
……
两日时间一晃而过,秦墨与虞姬的闺蜜们,也整整嗨皮了两日。
而这两日间,拍卖会的盛况,也已传遍咸阳城大街小巷。
百姓对征胡戏津津乐道,更对价值不菲的域外商货,咋舌不已。
那些有幸参加拍卖会的商贾士子,成了百姓争相追捧的对象,他们手中的域外商货和宝马,原本还打算带回家乡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