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有意识地收紧口腔,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增加刺激。
相乐生的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感,灵魂却陷在自我拉扯之中,无法轻易挣脱。
他闭上双目。
他当然知道应该悬崖勒马。
可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作为所带来的最极致的感官享受,是他永远不可能从白凝身上得到的体验。
人的理智与欲望,总是背道而驰。
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尖往狭小的马眼里钻,带来更加灭顶的刺激,相乐生重新睁开凌厉的双眼,潜藏的欲念已经蠢蠢欲
动,从俊朗的面容上透出些许端倪。
他伸出手,扯住小茉的头皮,把她用力往外拉扯,又快速压回来,一瞬间便将主动权拿回手中。
小茉压住快将喉咙顶穿的痛楚,发出含糊暧昧的呻吟,吃力张大嘴巴,配合他暴虐的动作,舌头艰难地紧紧绞住青筋暴露的肉
茎,吞下的液体里,除了唾液、男人的体液,还有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
舌头又软又长,果然是当厕奴的好材料。
相乐生想着相辰明方才说过的话,把少女的头颅狠狠按向胯下,性器势如破竹般顶到喉咙最深处,把她呼吸的通道彻底堵死。
小茉整张脸紧紧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鼻腔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白,眼看就要因为缺氧昏厥过去。
两只小手无力地拉住整洁干净的裤管,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褶皱。
喉管却因这窒息的痛苦收得更紧,带给相乐生更多难言的快意。
另外三个兄弟作壁上观,安静看着。
第一次看到相乐生暴露出这副和人前大相径庭的模样,本应感到吃惊。
可他们没有。
身体里流着如出一辙的相家人的血,他们彼此,或许更懂得彼此。
无论是百无禁忌,还是偏执极端,抑或是残暴嗜血,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