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掌握着这世上最顶尖的那一部分资源,有资本放纵欲望,追寻令人颤栗兴奋的刺激。
寻常人的那一套道德准则,在他们这里,自然无效。
相辰明从托盘里取下鞭子,握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对着少女的雪背甩过去。
凌厉的风凌厉的风过处,鞭尾重重抽上细嫩的皮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割裂肌肤,留下一蓬鲜艳的血痕。
他毫无停顿地抽下去第二鞭,第三鞭,手速快得舞出残影,本来光洁无暇的脊背很快伤痕密布,血迹斑驳,惨烈得不忍直视。
几近昏迷的女孩子立刻剧烈地哆嗦起来,口腔里的软肉下意识地收缩着,蠕动着,终于把相乐生的精液吸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白浊射进喉咙,相乐生按着少女圆润的肩膀往外拔,随着“啵”的一声,半软的性器离体,腥膻的精水也顺着她未
闭合的小嘴滴滴答答往外流,挂在粉嫩的乳尖上,像团稀释的奶油。
被疼痛唤回神智的小茉虚弱地不停舔舐着沾满浊液的阴茎,软语哀求“先生,求求您,尿给我吧,尿到哪里都可以,求您
了”
那混合了鲜血和精液的脸上,满是卑微与乞怜。
沦落到做这行当来讨生活的,总有其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
或是为了虚荣,或是为了生存。
相乐生对这背后的故事,丝毫不感兴趣。
人这一生中所做出的任何选择,都需要且只能由自己全权负责。
相熙佑在旁边笑着帮小茉说话“五哥,你就大发慈悲赏给她一泡呗,不然小美女就要被扔出去给人轮了呢哎呀这么一说还
有点小期待呢,怎么办”
又怂恿女孩子“你看看你的小脸,都脏成小花猫了多坏我五哥心情你想想你哪里最干净,拿出来伺候我五哥尿出来嘛
”
小茉被方才的阵仗吓破了胆,听到相熙佑的话,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牵线木偶一样忍着疼痛往后转,把白生生的屁股高高撅
起,怯怯地对着相乐生的性器摇晃,求道“先生,请您将圣水赏到我的骚逼里吧我一定好好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