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绣衣使也是无意之中撞破了李羽做账之事,这才下令拿下。其余的,便再无线索了!”
夏皇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惊疑道:
“就连绣衣使,也查不出背后的那些硕鼠吗?”
“请陛下恕罪!”四喜连忙告罪道。
“派人助廷尉府,继续调查此事吧!”夏皇沉着脸道。
绣衣使是自己的眼睛,但偌大的夏国,总有阴私晦暗之处难以看清,所以夏皇倒是也并没有太过失态。
“是!”
夏皇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又是忍不住道:
“少府如今维系朝中钱粮运转,不可马虎大意,让少府令宋庆,重新推个人上来吧!”
听到这话,四喜太监微微一顿,张了张嘴,有些无奈地道:
“陛下,绣衣使密报,少府令宋庆大人昨夜于家中饮酒中风,家人替他上请辞告罪的折子,如今应该已经到了司空那边了……”
奏折尚未呈到夏皇御桌之上,绣衣使这边便已然知晓了。细节之中,便可见夏国绣衣使的厉害之处。
夏皇闻言,眉头再次皱起,不快道:
“怎么这个时候出事……”
如今西南战事稍定,江城府战线逐渐稳固。但战争阴云尚未完全散去,占了大便宜的云国依旧虎视眈眈,驻守防线的各路大军,每日所需的粮草物资是一日都不可迟缓。
此时维系粮草物资运转的少府,便是朝中的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马虎意外!
可谁能够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少府的正副两位主官,竟然齐齐出事了,实在是让夏皇心中极为不满!
夏皇冷哼一声,又问道:
“当今少府,左右长史皆是何人?”
“左长史殷良骥,早年军伍出身,为人耿直。右长史苗遂,御史出身,性子孤高,清廉自守。”
对于暗中执掌绣衣使的老太监四喜来说,朝中各官吏出身经历、脾气秉性,他皆了然于心。夏皇询问他,比在朝堂之上询问朝中大员们,要清晰明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