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钧一边说着,一边伏在了,放置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小桌上,以一种仰视的角度,盯着柳轻心。
“问什么”
柳轻心扬了扬眉,险些被翎钧这幼稚样子气笑。
想说就说,何必非等着人问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做事,就不能磊落些么
“那三封信。”
“还有,我刚才在书房里,都跟那李素,说了些什么,你,不好奇么”
见柳轻心不接话茬儿,翎钧只好自己把问题,抛了出来,满心盼着,她能顺坡下驴,给自己个台阶来下。
今晨,他就想跟柳轻心说那三封信的事来着,可惜,还未来得及,就被她“意外打断”了,他困得厉害,想着等睡醒了,再跟她细聊,哪知,那李素,又如她猜测的一般,大晌午的跑来打搅。
这会儿,可算是有闲暇了,她却却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需我跟你问。”
“你若不想说,我便是问你,你也不会跟我说实话,我何必,跟你讨那人嫌”
柳轻心说的云淡风轻。
她信任翎钧,知他不会害自己。
所以,她根本不介意,他是不是有事,未告诉自己知道。
秘密这种事,之所以被称之为秘密,就是因为,事主不希望与之无关人知道。
若无与事主决裂打算,就不要心存打听念头。
很久之前,她的老师,曾这么告诫过她。
她一直,铭记于心。
“好罢。”
“我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