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拒绝。
因为,他知道,柳轻心给他想的这个,“阴损”的招子,的确能帮朱时泽彻底洗白,将朱时泰这一支,推上成国公府的风口浪尖。
“马,会死么?”
沉吟片刻,翎钧觉得,自己还应该,为那些马,跟柳轻心,稍稍争取一下。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它们殒命。
“死?”
“为什么要死?!”
“败家,也不是你这么败的啊!”
听翎钧跟自己争取,那些拉肚子的马的“生存权”,柳轻心微微一滞,继而,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
“只是像染了疫病,又不是真染上疫病,怎么会死呢!”
“你家娘子,可是个大夫!”
“为了你这爱马成痴的人,几天不睡,悉心照料它们,连跟你洞房都耽误了,不是更能让成国公,心怀愧疚?”
柳轻心眉眼弯弯,故意掐着嗓子,学出一种,委屈小女人的声线,半开玩笑的,逗了翎钧一句。
“那还是让它们死罢!”
“洞房不能耽误!”
听柳轻心说,要“耽误”他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的洞房花烛夜,翎钧毫不犹豫的表示,那些马的命,可以直接放弃了。
“别呐!”
“好多钱呢!”
“耽误一盏茶工夫,把那些闹洞房的都撵走,咱们能省下多少酒菜啊!”
“再说,你现在这身子,喝个交杯酒,也就罢了,哪禁得住他们灌酒呢!”
见翎钧有些恼了,柳轻心便不再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