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如贤臣,得遇良主,才堪发挥锋锐。”
“无锐之剑,犹蒙尘之珠,美亦美哉,然只可得世人嗟叹,雄心难全。”
“昔卧龙先生,得刘玄德三顾,助其三分天下,世人称颂。”
“然良主辞世,幼君临朝,贤臣依旧,却止步于蜀地,便同此理。”
朱尧媛没有阻止朱翎戮偷拿点心。
她只是浅浅的笑了笑,把目光,落在了他手里的佩剑上,意有所指。
“说得好!”
门外,传来了翎钧的叫好。
“若媛儿生为男子,定是安邦之才!”
翎钧眉目含笑,缓步进了正堂,一袭贴身黑袍,与堆在院子道路旁边的积雪,对比鲜明。
“听母妃说,兄长重伤未愈,需好生休养,媛儿本是不信的。”
“今日见了,果还是母妃,更了解兄长一些。”
见翎钧回来,朱尧媛笑着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缓步上前,把手递给了他。
“没外人的时候,兄长还是省些口水,有事说事罢。”
“瞧你这脸色差的,再不好好养着,可如何扛得住,婚宴的敬酒?”
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朱尧媛的样貌,与他们的母妃,李氏,有七八分相像,举手投足,却更似已故的孝恪太后,虽然,在她出生之前,孝恪太后便已作古。
“你瞧,你瞧,我就说,她生得跟母妃一个德行,整天就知欺负我,挤兑我,我在宫里,都要活不下去了罢!”
见翎钧回来,朱翎戮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未入鞘的佩剑随手一丢,扑上去,八爪鱼般的,扒到了他腿上,一脸委屈的,跟他“哭诉”道。
“十句话说不完,就开始给人讲道理。”
“什么德行。”